看着这些人穿着的是官服,眼尖的人立刻知道那是濮王在朝内的党羽,眼里的恐惧感渐浓,不由望向了帅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儿。
濮王党羽被排成了一字型跪在地上,白慕秋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道:“刚刚洒家闭上眼睛在倾听,倾听风里带来的声音,你们听出来了吗?”
良久,他又道:“洒家乃是少年人,知道的也不多。你们当中或许有许多瞧我不起,也有许多人畏惧洒家,但今日风吹来的声音告诉洒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们看看那排跪着的人,你们觉得他们是人吗?洒家觉得他们像狗!濮王家里的恶狗,欺凌幼主,助纣为虐,这样的臣,这样的王,拿来做什么?”
他视线慢慢转向那群跪着的人,“你们的主人已经把脑袋挂在了上面,作为狗!你们可有觉悟?”
“阉贼!你不得好死!”
“太祖啊....你显显灵啊.....汉之宦官祸乱又要重演了。”
“小公公饶命......”
“濮王赵武......谋夺皇位,其罪且能在我们?陛下!太后!请出来为我们评评理啊!”
不知什么时候,有个官员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叫骂着,拖着被绑着的手臂,冲向帅台,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