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在上面筑巢,显得更加破烂不堪,或许也是村里经历了一次贼人洗劫后的结果吧,也或许大多青壮出门找另外的活法,导致他走了一圈也没见着几个人,就算见着的也是半只脚踏入泥土的老人、老妇。
身边的老头儿姓陈,如今在村里走上一圈,逢人便说:“这是我家姑爷,咋样?长的俊不俊?”
如果听到别人称赞几句,那老脸顿时乐开花来。
这时,前面迎面过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干瘦汉子,下巴一搓短须,头发簪节发干且很脏,左眼上的眉毛断了一截,白慕秋看上一眼便知道是乡野闲散汉,换句话说就是那种不务正业,整天偷鸡摸狗的那种人。
“哟,陈老汉,你家侄子啊。”那人走近了,便一副嬉皮笑脸。
陈老汉颈椎有问题,不便抬头,边走边说:“少这里闲言碎语,这是我家的姑爷,拜过堂的。”
那闲散汉道:“谁不知你家姑娘脑子有问题,早先俺给你说过,不如就送去俺当个老婆,你还不肯,回头你就找了一个这么小鸡崽子,看看走路都要用木棍柱着,嘿嘿,他晚上吃的消么?要么,老子晚上来帮帮忙?”
白慕秋微微皱眉,但很快又苏展开,自己内力出了岔子,能不动手最好,否则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