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们的事。”那名皂衣番子领着同僚离开,下楼。
那男子脸憋的通红,显然是气的,指着已经下楼的番子,说道:“这些人…..这些人可是那东厂的宦官?岂有此理,师师放心,若是你不愿意去,我这就回去告诉叔伯让他保你,我叔伯乃是当朝少宰王黼。”
李师师浮起一丝苦笑,叹口气转身过去,“你管不了的……”
男子还要说,却被李妈妈拦下,她道:“莫说你叔伯,就是当朝蔡相来了,也不可能为一个妓子出头得罪那东厂的人。”
“我不信,我这就回去。”
那一身书生袍的男子,拱了拱手,“师师莫要苦恼,我这就回去求叔伯,可要等我。”
说完,拜别离去,匆匆下楼。
“师师啊…..让这位公子去找王少宰恐怕不好啊….万一…..”**看了看已经跑不见人影的男子,要是双方起了冲突,绣楼夹在中间恐怕会被殃及,想想就有些后怕。
李师师看着铜镜,秀眉紧锁,“师师也劝阻不了的,该去的还是要去。”
哀怨着,她看向窗外,春光明媚。
……..
阳光,从树隙间洒下来,光斑印在地上。白府,花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