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阵而已,自己这边拉点江湖朋友把面子找回来就是。
可…..江湖事难道不该江湖了吗?骆七长长叹了一口气,茶盏捏在手里放到嘴边,又磕了下去,如今他觉得自己就像捅了马蜂窝,那些阉人杀人从不按规矩出牌,暗杀、下毒、放火怎样膈应人,就怎么来,简直——
呯!
他一把将茶盏使劲摔在了地上砸的稀烂,低沉闷喝:“简直——欺人太甚啊。”
门外,守着的弟子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冲进来。一看是掌门在发脾气不由缩缩脖子又赶紧溜出去。这时,正堂那边,珠帘掀开,出来一名长须白面的儒生,不过他手上却是提着一把金纹长鞘的宝剑,与两个青年商谈着事情走出来。
见到地上一滩碎片,皱了皱眉,抱拳道:“骆老爷子还是莫要动了火气,伤肝可是让人笑话。”
“让金剑先生见笑了。”骆七拱拱手,也不起身。
那后面跟来的两名青年上前抱拳道:“小子见过骆掌门。”
“嗯,两位贤侄与金剑先生快快请坐吧。”骆七探询看向他们三人,问道:“如此,三位商议的如何?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李文书放下茶盏,客气道:“其实小子心里早有疑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