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祖士远过去上了一炷香,宽慰了哭泣的方如意几句,便离开朝厢房过去,他是个务实的人,对于已死的生灵,最多叹息几声,到的紧要关头,教中之事才是首要的。
然而,他推开房门时,里面其实早已经炸开锅了。
……..
“…….教主,一定要为方杰讨一个公道啊,他还那么年轻,武艺高强,居然被人暗算致死,死的这么窝囊,我石宝心里都感到憋屈啊,那帮朝廷狗官明着打不过,就来暗的,我看干脆反了算了........”
叫石宝的男人双目通红,呲牙欲裂,嚷着、叫着。
而他对着的榻上,方腊躺卧眼眶浸泪,脸色尚有些发白,想来还未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又听得石宝在屋里慷慨愤诉时,也不免怒从心生,拳头捏紧。
“你…你们怎么看?”方腊望着屋内站着的包道乙师徒、邓元觉三人。
木门吱嘎被推开,祖士远走了进来。方腊眼睛微微亮了下,连声道:“祖先生来了,把事情给先生说说。”
“不用说了,属下已是知晓。”
祖士远毕竟年事已过五十,做事以来也是兢兢业业,深得教内众人尊敬,如此便坐到了床榻前,将事情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