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杭州的路上了。”
“是郑寿….那个一只耳朵的知州…..”包道乙惊道。
娄敏中点头,“他的尸首也被教内的兄弟发现死在山道上了。”
“好算计啊….这是逼我们提前起义。”祖士远起身,走着。他说道:“如此,怕是不得不提前行事,杀官之罪已经是落到我们明教的头上,摆也摆不了,再加上拒绝药方之事,武朝那位皇帝肯定要对我们动手的。”
“我教实力已有二十余万人,想要化整为零躲开这次,怕是不行的。稳固起见,在朝廷针对我们之前,突然袭了官府,占据数州形成犄角之势,以城养兵,只要抵住朝廷几次攻击,也不是不行的,只是稍有些冒险。”
娄敏中在分析着。
那石宝却是哈哈大笑几声,“那你们慢慢商谈,我这就去准备准备,操练兵马。”
说完,疯一般甩门而出。
方腊拂袖一甩,脸色难看,“这个二愣子。”
…………………
五月初,那条长计的始作俑者此时却是调头北返。
院落内,初晨阳光照射室内,白宁在春兰、冬菊两个丫鬟服侍下,穿戴服饰出了房门,回头看了眼惜福,还在迷糊的卷着被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