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咱们三个一起来的,就要一起走才对。”秦勉撑着桌面,身子前倾,激动的叫道:“要是你死在城里,让我和婉玲回去怎么解释?怎么和叔婶交代?”
李文书忽然起身走到榻前,在木枕下面拿出一份信,“话,我都留在信上了,如果我真遭遇不测,把信交给我父母,便是文书便是不孝一回了。”
话语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颤抖,有些咽哽。
嘭——
哗啦——
桌子陡然被掀翻,上面茶具摔的稀烂。秦勉沉默的看他一眼,随即拿过那封信函揣进怀里,头也不回的离开,大概是去收拾行囊了吧。
到的第二天黎明拂晓,李文书便是没再见他和苏婉玲的人影。他整理了一下衣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因为李文书知道,那个让自己有点动心的女子,不能给她压力的,自己这样做,她才能显得安宁许多。
随后,提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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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南门外,南下的一支千余人的队伍正在潜行。在黎明第一缕阳光洒下来时,一头银丝的男子骑在马上,随着马匹躁动不安的扭动,视线也跟着晃了晃,看着空无一人的南门愣愣出神,想着事情。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