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知县意识到什么,瞥了瞥右手位的坐记番子,余光瞄了下后堂似乎没人准备出来,便是松了一口气,惊堂木在手中再次拍响。
啪——
“来人,着犯妇柳氏于躺下打脊杖二十,服劳役两年,年满后,不得再入夫家生活。”
“犯妇可有不服?”
堂下,一身素服的女子,颇有些姿色,只是脸上多有淤青影响容貌,她闻言反而未有打算伸冤的打算,柔弱的身子趴伏在地,“犯妇服判。”
那知县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坐记番子,再三问道:“你可知,以你柔弱身躯挨上二十脊杖,可能下辈子都要躺着了。”
“犯妇服判,挨上二十脊杖若是此生再也不能行走,犯妇也是认命的。”女子便是这样低声说着,在她旁边,则是一名年岁大过她十余岁的中年妇人,样貌颇有些凶恶,斜了女子一眼,“贱骨头,跟老娘争丈夫,你还太嫩了一点。。”
惊堂木敲下,知县点头:“如此,来人将犯妇当众打脊杖二十,再拖入官牢服役。”
“是。”衙役拱了拱手,过来三五人准备将柳姓女子拖到外面。
“不….不…行。”
那知县听到那声音,手一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