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码头风平浪静的,不像是会发生什么事,白色的海鸟成群的飞舞、起落,安静的梳理羽毛,呈现的只是一片祥和、忙碌的气息。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魏进忠心中憋着一股气,明明自己该算的,结果落了一个空,脑海中那个自以为能猜透的白发男人,此刻越来越模糊不清。
作为觐见的贵重礼物,被一件件小心的搬进了船舱,整齐排列的固定码好,甲板上马政一一清点记录着从眼皮底下过去的物件,随后,他抬起视线看向立在码头那边一直出神的黑衣太监,便是冷哼一声,摇摇头,袍袖一摆进了舱内。
“阉人就是阉人,一点稳重的气度都没有,害得老夫吃了几天的泥,有辱斯文......”
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快到未时(1点)货物已经装载完毕,在结了船工的工钱后,头顶的日光正是毒的时候,海船已经飘然离港,出了蓬莱,就算知道自己只是离开一点点,离陆地不算远,但依旧有种大海无边无际的感觉。
白帆悬挂,鼓起随着海风,朝渤海北岸的女真地界过去。立于帆下的魏进忠此时已经抛开了之前的诸多不适,他目光所及,茫茫无边,便是有些心旷神怡:“就算白宁有后手,这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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