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怒剑放在身边合衣躺到床榻上,耳中模糊的听到客栈里戏子还在唱曲,酒客依旧划拳吆喝,热热闹闹,然后,有些嗡鸣。
客栈外,长街上,夜色沉下来。
流浪的土狗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猛然一下栽倒在地,无意识的抽搐起来。一双双脚步,划破黑夜的街道,悄然无声的奔跑过去,隐隐将整栋楼围住的架势,随后,干燥的、细条的柴枝一捆捆的往客栈外面的墙壁堆积。
一罐罐的火油泼洒,速度极快的将一切事情做完,而里面的所有人尚且一无所知。
静谧的黑夜,火折子在黑衣人嘴里吹了吹,燃了起来。高瘦阴霾的白眉人望了望客栈,随即将火把投了下去,湿漉漉的火油轰的一下,窜起半丈高的烈火,蓝色的火根急速蔓延开形成一条两条火龙,左右将客栈吞噬在中间。
片刻后,火舌蔓延朝上,浓烟滚滚。
客栈里,顷刻间一片尖叫、咳嗽声,乱腾起来。蒙面的黑衣人向后退了一步,盯着二楼,“师兄,剩下的看你的了。”
……………
起火了,这是客栈里所有人脑子里的共识,大量弥漫的烟尘从外而内的侵袭,整个客栈里灰蒙蒙的浓烟,混乱的人群奔跑、推搡朝客栈的大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