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味与死亡混杂的奇怪味道,甚至有些发酸。
“第几个了?”
出声问话的,是坐在观台上,大马金刀靠在背椅上的曹少卿,他看着底下被捆着宣读罪状的宫人宫女以及侍卫在凄厉哭喊叫冤的情景下丢进了火炉里,在火烧的剧烈痛楚下,那些人挣断了绳索扑在炉门上,使劲的拍打,扭曲痛苦的脸从观火口探出一截,使劲的往外挤,撕心裂肺的叫唤,也没让座上的黑袍太监一丝动容。
“回曹千户的话,已经第十七个了。”监督的宦官小心回道。
“嗯,继续。”曹少卿半垂眼帘端起茶盏,吹了吹茶沫。
另一边,还坐有一人,是个五十上下发丝苍白的圆脸太监,嘴角笑起来便是有些谄媚的神态。
“这些贱婢也是该,做什么不好,竟然做魏进忠的眼线。”曹震淳语气简单,却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他问道:“杀也没杀干净,督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淑妃娘娘那边,魏进忠布置的眼线也丝毫未动啊。”
正说着,又有人被拖了过来,不过是被装在了口袋里,几名宦官将布袋口打开,露出两个女人的脑袋,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望向曹少卿,嘴唇哆嗦着哀求道:“千户大人,我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