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副睡眼朦胧的脸探出来,“哦,原来是魏督公回宫啊,怎的带如此多西厂番子,皇城是禁令的,不得超过百人。”
城下,魏忠贤面无表情,手上的剑瞬间出鞘,整个人在马背一跃,跳了上去。城墙上,便是有人掉了下来,剑锋压在将领的肩上,只听对方在说:“把城门打开。”
“是....”先前得到授意的戴姓将领连忙让下面的士卒将城门缓缓推开,随后一批批的西厂番子压上来,接替了防务,牢牢把守城门。
“倒是识时务的东西。”
魏忠贤见西厂的人已经进来,便挪开了剑锋,颇有些欣赏的看过去,“不如带上你本部人马随咱家进那赵吉的皇宫看看如何。”
高高的城墙上,那人哭丧着脸告饶道:“....督公大人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干不来这事儿。”
话音一落,血光四溅,带着惊恐表情的尸身在魏忠贤面前缓缓倒了下去,“呸,给脸不要脸。”
染血的天怒剑一挥,魏忠贤朝下面的人怒喝:“这些都是东厂白宁的同党,一个不留,全杀了——”
墙根下,西厂的番子涌上去,持刀挥劈,那些手无兵器的禁军哀嚎着,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