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对面辽人的军阵中同样如此行动着,锋角就像蜗牛的触须伸过去,与之触碰,然后激烈的对卷起来,视线拔高,无数的卷锋演变成了无数犬牙交错的厮杀,
两边巨大的帅旗岿然不动立在后方迎风招展着,就像两名下棋博弈的巨人。一道道指令从童贯的手中发下去,损失眼中的队伍被撤换下来,伤兵抬去救治,然后又有队伍补上去,接着杀,随即第二列的预备方阵开始做着准备,将领骑着马在阵前巡视着,口中高吼着给士兵鼓舞打气,告诉他们如何活下来…….
噪杂、喧闹的声音围绕在战场上,帅台后方的山岭间,白宁披着白色狼毛大氅,混元玄天剑系在腰间,迎着山风,银丝拂动,仿佛与白色的大氅融为一体。他目光死死盯着整个战场的情况,密密麻麻的人如蝼蚁在大地上纠缠、对冲、厮杀。偶尔他会与身旁的几名手下说上那么几句话。
“….让本督想到当初剿梁山时的场景,不过辽人可不比匪人,难度应该是很大。”
对抗外族上,任何习武之人或多或少心里都有期盼的。林冲紧紧握着枪柄浑身都在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看到如此这般的战场,原本一颗沉寂在武道中的心,慢慢开始燃烧起来。
“提督大人,战事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