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反而在那些被囚禁在车牢里的士卒对他破口大骂,毕竟他驻守过涿州,其中一些辽人是见过他的。
“是郭药师那杂碎…..听说就是他在战场上变节的。”
“…..居然还有脸来….”
“狗东西…郭药师!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某刘侃先在下面等你!”
“老子拔里迟先行一步,在下面等着你!”
“老子…..”
……
一句句谩骂,从这些处境颇为凄凉的辽人士兵口中呐喊出来,就算鞭子加身,也不退缩。这些人当中,郭药师其实有几个有些眼熟的,或许是见过,但此时被指名道姓的骂起来,心里就像堵住了一般,气血上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羞愧,也有愤怒。
捏着拳头,浑身都在颤抖。
而那头,曹少卿并没有将话扯到对方身上,依旧在与童贯说着:“东厂做事从未逾越,涿州拿下后,自然有文官维持百姓生计,衙门、军队维持治安,而东厂行的就是当初开衙时,说的那句话,充当天子利剑,斩犬官刁民,行缉拿之事。如今这些人由军潜民,不正是落入东厂手里吗?”
“莫要做的过分了…..”童贯叹口气,他觉得没什么好谈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