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俩人,凶狠的啼叫。道路的侧面是小坡,再往上是一片废墟之上,仍遗留着数个残垣断壁的房屋,贴近道路的边缘,一排排木桩耸立,上面插满了一颗颗带着痛苦神色的头颅,大多已经干瘪了,眼眶鼻梁都塌陷进去。
女真南下时,大多村子百姓都舍不得自己那份田地,抱着那些女真人看不上他们这点东西的念头留了下来,或者是拖拖拉拉、犹豫不决,等兵锋席卷过来时,躲避不及,往往就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跟在老人身旁的青年眼眶微红,握着拳头在空气中扬了扬,“我若是有武功在身,定是要让这帮野蛮人好看.......看我不弄死他们。”
视线从一颗孩童的头颅上收回来,周侗叹口气合了合眼帘,摇摇头:“老夫这辈子教导了几个弟子,但真要谈到勇气......谁能面对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女真铁蹄不倒的?他们也是做不到的,这江湖常谈血勇啊、侠啊,老夫也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呐,以为逞凶斗狠就是血勇吗?那些个名门大排呢....女真南来,也没见他们一个个的顶上去,家大业大的,规矩就多,规矩多了,就束手束脚,更谈不上血勇了。”
老人的话语,在彤红的夕阳里传递,青年想了一会儿,随着步子跟在后面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