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夫人原先是在东厂麾下做事的,后来不知何因又叛逃出来,近日却又跑到赵大哥府上….”
话音一落,首位上的身影已经缓缓站了起来,赵文炳拍拍扶手,‘呵呵’干笑两声,“廖老弟有所不知,这金毒异在东厂阉人手下做事不假,但却是见不得对方阴毒作风,便是拿了东厂一些罪证投了当朝右相,却也被东厂阉宦打伤毁去容貌,前几日,当今天子死了,右相也被废了,那些个证据估计又被东厂的走狗搜走了…..”
言语中,便是看的出来,江湖中人大抵对朝廷没有多少敬意。他走了两步,朝在座的众人解释:“….右相府灭族,他与那公孙大娘逃了出来,四处躲藏,所幸与赵某结识,发现他一身武功颇为厉害,而且对东厂阉人恨之入骨,就在昨晚他夫人悄悄透露一个消息与我。”
“是什么?”下方,几乎所有人被他言语所吸引过去。
那赵文炳先是一笑,随后怒气勃发,拳头捏在半空,“原来朝廷在年前是要与女真交好的,结果使臣的队伍在半路被人给劫了,那东厂阉人在从中挑拨,最后女真人才南下武朝。”
“….这帮鹰犬….”
“老子见他们抗金,还以为是一群汉子….”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