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
白宁动了动嘴皮,声音尚未发出,龙庭上,珠帘后的女子大声呵斥,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孙尚书,本宫看你才放肆,竟在皇城中议论本宫的私事,若不是秦爱卿直言不讳说出来,本宫本没有做的事,岂不是被你们说的颠倒黑白了。”
脚步走出来,颤颤微微的身子看着龙庭上的女子,又看了看闭目坐在椅上的白宁,低着头缓缓跪了下来,满是皱纹的额头轻轻抵在了地板。
“老臣今年六十有三,年数大了,时常多有幻听,想来此事是老臣错估了,但话已说出,罪已造成,老臣还是想要说上一说,太后年岁尚青,夜晚难免会想起先帝,孤枕难眠,可皇家威仪不可废,纵然一时的委屈就全,也抹不去那时的污点....”
白宁睁开眼帘,眯了起来:“.....本督念你老了,本不想做出什么事来。”
“.....九千岁呐,当满朝文武百官眼睛都瞎了,都聋了吗,白宁你是宦官,宫里的家奴,你坐在朝堂上想干什么!东厂杀人如麻,宦官作威作福,纵然你们在女真南下时,做过不少事,可太.原一役,你在那里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先帝死因不明,蔡相、童枢密又接连被害,敢说你没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