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经历了十多年的各种意外活下来后,终于长大成人了,却在一个战场上被一个错误的决策,丢掉了性命,而养育那小伙的女人,却已是苍苍白发….看着自己儿子满身伤痕的送回来….你说,谁心疼啊。是自己这边浴血奋战的将士、百姓更让你心疼,还是远在大同的金国汉民呢?”
这老宦官收敛了笑容,已有眼泪。
“咱家早在很久前,在宫中收了一名义子,百般孝顺啊,为人机灵却又不像别的那些宦官存有歹毒心思,但后来女真南下围困汴梁时,他随督主一起去袭击女真大营,咱家就望着城墙那边,心里盼啊他能回来….”
石阶上,秦桧或许是站累了,坐到了石阶,听着宦官的讲诉。
“….秦大人也是有孩子的吧,虽然咱家是个宦官,但是真把那孩子当成自己的骨肉,那天我站在殿门外面,听着督主在外城校场说的话….知道那小子一定也是激动难忍的,他曾经也是说过….自己少根东西,可骨子里还是想堂堂正正的当一回男人。”
“他回来了吗?”坐着的身影沉默了片刻还是问道。
“他啊….魂回来了,昨晚还和咱家在梦里说话呢。”曹震淳笑了笑,涂抹的胭脂有些花了,随后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