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望着一支摆在木栏上的盆栽,闻着花香四溢的瞬间,脚步陡然间再次停下。“....白宁不可能那么对我笑!”
下一刻,根根葱白的手指卷起来,握成了拳头,女人细腻敏感的心思在此刻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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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汴梁的繁华热闹,距离这边西北方向两三百里外,靠近黄河中段的一处山岭间,同样热闹的事情也在发生。
“抓住他们!!”
“狗艹的玩意儿,竟敢偷看俺婆娘洗澡——”
“…..你婆娘都五十多了….”
天光西斜,已近傍晚。
黄河咆哮的声音隐隐在附近的树林外响动,几道身影仓皇的从偏僻的一处村庄跑出来,他们身后数十名村民举着农具在怒骂着追赶,将四人撵的如丧家之狗般狼狈不堪,随后钻进了林子里朝着黄河边跑去。
夜幕下来后,四人终于在河岸一处黄河大王庙歇息下来。
一个高胖的身影脚步虚浮的走了两步,靠在土黄色的墙壁上随地坐下来,一柄杀猪宰羊的屠刀被他扔在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