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小姐,咱们去哪儿?”
“东厂!”
比同龄人更为早熟的小女孩一脸的严肃,似一阵风吹出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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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东华门停下时,天色几近黑下来,厂内的诏狱里火把光芒昏暗的摇曳。
啪!
皮鞭在空中飞过,刑架上的壮硕汉子疼的撕心裂肺惨叫、并未封住的口中,不断的朝他行刑的狱卒喊着求饶的声音。
露着的上身,几乎已是看不到完好的皮肉,伤口大多都呈深陷外翻的形状,若是被沾了盐水的皮鞭再次抽打上去,那种剧痛如同蚂蚁攀爬般久久不散,新的疼痛又会再次爬上来,少有人能撑过几轮。
不过这边也不会一直拷打,中途时不时会停下问话,若是对方昏迷,就会用早先备好的冷水扑上去,继续问话。
这受刑的人便是之前白天被抓来的船夫,他熬过了两三个时辰,中途昏迷了几次,无一例外醒来继续被问话、继续受刑,严重了会涂抹上好的伤药,休息一段时间又继续。
“求求你们饶了俺吧…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