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眯起来,有些得意。
陡然间,那白色长裙如同莲花般洒开一圈,旋又合上,那男人脸色顿时一紫,踉跄的后退,又是飞快的跳出屋檐拉开距离,随后在院中夹着双腿,难以忍受的原地跳动几下,手指颤颤抖抖的指着门口的女子,痛苦难言。
“踢裆了…..”山狗喃喃说道,看到这一幕,浑身都有些战栗。
“….那叫撩阴腿。”夜鹰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院落里的打斗在类似头目受伤的情况下停了下来,猞猁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回来,低声道:“怎么办?”
未等夜鹰答复,那名受伤颇重的头目夹着腿先开口:“把死伤的兄弟带上,咱们走!”离开时,他的眼神之中,其实多了一些顾虑。
院落里,重新回归安静,屋檐下破碎的灯笼在一滩瓦砾上整个燃烧起来,院中的地上,曾有过尸体和断肢的地方鲜血凝结成浅浅的一滩。
山狗呼出一口气将朴刀扔到地上,靠在墙上坐了下来,手臂上一道伤口,皮肉外翻有些吓人。芙蕖连忙进屋取过一些常备的药物绷带过来给他包扎。
“….小姐,还是让夜鹰他们来吧,这是粗人的活儿。”山狗有些忌讳的挪了挪身体。
女子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