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许多,人扛不住睡意,终于睡了过去。
帐帘再次掀开,小晨子拿着一张毯子进来。
“督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奴婢担心夫人过去会坚持不住。”如今二十出头的宦官,生的面目俊秀,做事更加贴己,他将毯子盖在惜福身上,脸上带着关切的退到一旁。
“本督知道。”
白宁横抱起女子放到了软塌上,伸出一只手进去,在光洁的背脊上推宫拿穴,又像是在灌输内力在压制毒性蔓延。
“可是不带在身边,谁人能替夫人压制剧毒?”白宁的视线里,案桌上烛光摇曳着照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的尽是寒冰。
良久,他拿出手,走到帐篷口望着天上的夜色,银丝在风里抚动。
“但愿玲珑那边有好消息传来。”
**************************
一夜过去,车队启程继续前进。
在南边,东厂的泰山营地里,浩浩荡荡的人影走出营门,大量的雇来的劳力开始去往今日制定的范围开始一寸一寸的搜索,这样的过程已是坚持了数年。
日上晌午时分。
正在营地中出身发愣的少女,远远听到有马蹄疾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