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木真擦了擦油腻的手,望着身边的人,竖起手:“……心里有事都藏着掖着,一点都不珍惜上天赐予的时间,等老了有后悔不该这样,就变得啰哩啰唆。“
“可汗好像很了解我们南边啊。”
“大祭师有空闲的时候就会讲一些你们南人的事,明明喜欢,就该堂堂正正的去拿来就是,非得像土里的老鼠。”
“那女人呢?”
听到白宁的反问,铁木真哈哈大笑起来,引得下座的将领们望过来,他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当然是抢来的,只要你看上了,哪怕是别人的新娘,一样抢回你的帐篷里,生小崽子。”
下面,木华黎等人跟着一起哄笑起来。
白宁坐在座位上,看着帐中笑闹的人群,每一张极致到了淳朴的脸,然而他知道正是这样的淳朴到极致的性情下,也有着对待敌人近似野蛮凶残的一面,这或许与他们生存的环境有关。
外面火光中,小瓶儿跳着祭神的舞蹈,萨满神衣在此刻像是充满了敬畏,周围原本欢畅的人群静了下来,围在周围慢慢跪下,诚恳的匍匐在地上。
“在这里或许真如她所说吧……”
白宁看着那身红色的神衣在舞动,仿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