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看中你的人是我母亲,我绝对不会娶你。”
阮初真有些被伤到了:“我哪里不好啊?”
盛于琛冷笑:“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可以辜负的人,你说哪里好?”
阮初顿了顿,忽然反问:“那我考了哥伦比亚大学,你就娶我吗?”
盛于琛两个字:“做梦。”
“……”阮初气鼓鼓地在椅子上坐下,“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
“不想让我管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家,回你的乌克兰!”
“……”
好吧你赢了。
论无情,十个阮初都不是一个盛于琛的对手,她服软了:“我重新考虑还不行嘛。”
大概是因为这场不愉快的对话,接下来两人都没怎么交流,也没怎么吃东西,都是一个劲儿喝酒,盛于琛看着皱眉,夺走她的酒瓶:“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不准再喝了,回去睡觉。”
阮初抢回酒瓶,先给他满上,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反正你是总裁,不怕上班迟到,酒开都开了,喝完嘛。”
于是一瓶白酒就被两人喝完,盛于琛酒量其实一般,喝了三分之二瓶后,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