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呢。”牧应翻了个白眼,端起桌边的香槟,“别打我了啊,我手里有酒,一会儿撒了我可没衣服穿。”
“哼!臭小子,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找个老伴了,至于打光棍这好几十年?”
“不是你说对外婆情深几许,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即使外婆死了你也不舍弃不放弃嘛,果然都是小时候拿来骗我的吧。”牧应不遗余力的拆着自家外公的台。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再胡说八道,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应老,您竟然也抽空过来了。”
差点又落在牧应身上的打被突然过来说话的人打断了,应老爷子恢复了人前的慈爱儒雅,好像刚才打他后脑勺的不是他一样。
来人是个典型的联邦人,三十多岁,有着联邦人特有的深邃五官,长得算不上对帅气,但是嘴角总是含着一丝痞笑,对女人来说充满了魅惑。
“这是我外孙子牧应,之前出国了,最近才回来。”应老爷子对他很是客气,将牧应介绍给他,“牧应,这是DK联盟联邦大区的负责人西尔.费劳尔先生。”
“你好,牡小先生。”
他称呼上的轻视让牧应微微皱眉,和他握手,“你好,弗劳尔先生,我和你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