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当年我手下的艺人不少，有灵气的人更多，我会选择你，你应该应该知道为什么吧，我喜欢、不，我爱你。你要换经纪人没问题，我呢，你打算把我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你怎么办？”秦楠扭过头去，不去看汪巧巧质问的眼神。
“听不懂吗？我在你身上耗费了我最美好的十年，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你也从来没有反驳过，我以为我们早就已经互通心意，只是你的身份不允许你曝光我们的关系。所以我愿意做你的经纪人，在你身边帮助你。现在你不需要我在你身边扶持你了，我们的关系可以曝光了吗？哪怕不曝光，我可以对别人说你是我的男朋友了吗？”汪巧巧抛却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矜持，将话说开，不给秦楠半点含糊其辞的机会。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你只是简单地合作关系，对，只是合作关系，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没有喜欢你，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秦楠全程低着头，说话声音极小，与其说这些话是说给汪巧巧听的，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的声音再小，在这个那安静的空间里，声音依旧传到了汪巧巧的耳朵里。汪巧巧踉跄着多退几步坐到了沙发上，有些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