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下旨前,所有人都心中有数,这右相的位置,非苏佑良莫属。虽未明说,却也自有默契。所以,这些天,余家满室悲凄,可苏家,却是截然相反的景况,门庭若市,人流如潮。
然尔,右相头七已过,棺木更已启程往老家运走。关于升职一事,却猛的半点消息也没了。皇帝好像,直接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众人看苏佑良的眼神,惭惭便有些怪异来。而苏佑良自己,却根本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面对众同僚的古怪视线,他是又羞恼又愤怒。一时想着,待他位极人臣时,必要还今日之辱。又难免去想,皇上之前的意思已十分明显,只差一张旨意。怎么突然就又变了注意了呢?难道皇上对他哪里不满?
越想越多,越想越乱,一日急躁过一日,一天烦过一天……各方打探,却是毫无所获,更无头绪。
一些之前巴结上来的人,也悄悄的退了。到是苏妩妩的舅舅,一如既往,未因他有失势之嫌,而远避。甚至越显亲近,贫贱危难之时,才更见真心。因此两家交往,竟越发深厚起来。
也因此,苏妩妩在苏府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起来。
到是苏妍妍,因为那个泼皮无赖死了,本来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