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些话语,传不到他们两人眼里,他又怎么舍得让她染上那些的污点。
她该当是要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是珍宝。
“再等等。”他搂着她,熟悉的小身体在怀,他终于也安心了。
…………
七景醒来时,已是第二天。苏俟端着水盆进来,“主子,殿下让奴婢告诉您,接下来的日子,还要委屈主子,扮作男装。”
“他呢?”
“天未亮,就回了营中。”
七景笑了笑,大概又要像在京中那般了。总是夜半来,天明去。
用了早饭,除了苏俟,其他人全让她给指使出去了。
她一身农家小子打扮,与苏俟扮作兄弟,在城里慢慢走着。
这里是贫瘠之地,土地沙化严重,除了一条从远处高山上,靠经年积雪融化而汇聚成的河外,再无其他水源。
这里的人,多是面黄肌肉,一身沙尘。
但这里,亦有这里的特色。水草虽然不丰,但总会在一些季节,或是雨季,而生出一些水草来。他们便逐水草而居。
因此,他们时常要更换地方。住的大多是可以拆御的帐篷,到是西凉城这般的城池,极少极少。但这种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