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从梁伟口中是套不出什么话了,于是借一路劳累奔波,要回去休息为由,离开了梁伟家。
大家到达梁伟安排的处所,果然是条件恶劣啊。赵挽青看来,倒是有几分赶他们走的意思。一座小草屋,两间房,除了硬邦邦的床铺和两床被子,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大家也对这样的待客之道感到不悦,只有郁北生,那张冰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叶央,你和忧芜请找村民了解一下情况。”郁北生说。
“好,走吧。”叶央接令,看了看忧芜,二人随即将要出屋。
“慢着!”赵挽青突然喊道。
叶央疑惑:“怎么了?”
“梁余塞给了我一张纸条。”赵挽青边说便从袖子里拿出藏着的指条。
“打开看看。”郁北生说。
赵挽青是在想当然要打开看看了,还用你郁北生提醒吗。
纸条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小字。
赵挽青照着读出来:“我名梁余,村长梁伟是我父亲。但如今是也不是,这次事件的确有鬼,但那鬼就是我母亲。我母亲前段时间因为杀了村里一个姑娘被赶逐出村,大半夜的,荒郊野岭,一个弱女子,必定是没有生路了。我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