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而公司的成本不变,所以在我看来,即便是世界依然需要货物流通,但在这个行业中生存,怕是也会变得越发的艰难了。”
赵聪衍摇头,很显然对于楚欢的提醒并没有放在心上,笑着讲道:“华光船务与其他的船务公司不同,我们主营的并不是油轮,即便是石油价格出现不稳定,对我们华光船务的影响也是有限的。”
楚欢无奈,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既然赵聪衍还是不为所动,自己这边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只能是在最后讲道:“会德丰船务更多的还是油轮,当然了,如果赵伯伯真的想要,我可以从旁联系,但这件事情我还是想要提醒一句,航运业很有可能会迎来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寒潮期!”
虽然赵聪衍认为楚欢的提醒有些危言耸听,但还是那句话,此时的香江没人会完全轻视楚欢在商业上的提醒,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保守为主的讲道。
“这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
楚欢对此也只是笑笑了。
随后是双方随意的聊了一下,楚欢留下赵聪衍,赵师曾两父子共进午餐,随后两人离开。
只是等两人离开后不久,赵师曾又一个人跑了回来。
“阿欢,关于航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