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身,没理。
直到一墙之隔的邻居捶响了隔墙:“把你那破闹钟关了,要不然老子过来灭了你”。
这才在床上翻腾了几下,坐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四处环顾一圈,心想自己怎么还在这不足三平方的房间里。
伸着懒腰打一个长长的哈欠:“谢谢啊,人肉闹钟。”
“谢你祖宗十八代。”
“你要是知道我祖宗在哪儿麻烦告诉我一声啊。”我不以为然地笑,从记事起我就不知自己从哪里来。
接着,我跳下床利落地把头发挽成髻固定在脑后,对着房间门背后的镜子露出一个微笑:“就算眼睛哭肿了,你也是最美的,最棒的。”
我从枕头里翻出存折,望折兴叹,要去哪里凑齐八万块?上次外婆住院,才掏空。
收起存折,双手插腰,我拿出士气来:“走!赚钱去!”
今天,我要去当伴娘。
新娘闺名方芳,千金小姐一枚,有个上市公司老总的爹,爆有钱。今天这个婚礼,在一家超六星的酒店里举行,听闻,来的宾客也都是有头有脸。
我到酒店时,方小姐正让礼服师整理婚纱。
“方小姐。”我过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