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犯,我饶过。”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我不客气地瞪过去。
“你瞎啊?没看见我神智不清么?我才是受害者!”把手机扔回给他,我笑了,“这种唬人的把戏,在我面前还是省省吧。摆拍个视频,谁不会啊。”
人渣目光骤变:“我有千百种方法,专治不知死活。”
“你这台词好!”我呵呵假笑站起身,走过去点,“那看看,谁的方法多,谁更怕死?我一个光脚的,怕什么?”
说完,我懒得再废话,转身就走。
“童可可。”
我始料未及地站住。
“下次再见……”他声音稳如泰山,竟还透出点变态的期待,“跪下来求我也没用。”
我扭头瞪过去,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象那上面的嚣张,得有多让人憎恶。
“有种留下你名字。”我咬牙。
“花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