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身患癌症,艰难求生。不然就是有一个快要死的妈躺在病床上,等着你去救?求我高抬贵手。”
我怔了怔,难道这人还是有些良心的,不吃硬只吃软?
“你……”我顺水推舟,神色变得哀伤,“怎么知道?”
却是我太天真,再一次自取其辱。
他嘴角轻歪,宛如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祗,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能把人看到骨子里,以此取乐。
“你这些把戏,留到监狱去表演!”
哇靠,烂人。
就在这时,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卫神情惶恐地进来:“花先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过来就从两边按住我肩膀。
“我不是小偷。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喝了句,“我会配合的。但是,你们敢乱碰我的话,我一定告你们非礼。并且公布在网上,人肉你们,搞得你们永无宁日。”
两保卫互看一眼,犹犹豫豫地拿开了手。
“泼妇。”花冥沉着声音站起身来,“带她走,第一时间上报搜身结果。”
“是,花先生。”
搜身?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当即觉得被滚烫硫酸烧得体无完肤。
平时我再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