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上次给我名片的张杰生。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坐下就递来一份报纸还有几本杂志,都是红血大标题写着“香雅集团总裁花冥,酒店和神秘女子共度春宵”,还配上了照片。
我清楚看到自己裹着床单,伸手挡脸的窘样。
“威胁我啊?”我表示这种招数很低级。
张杰生一边收回包里,一边不慌不忙地说:“这是我们拦下来的样刊。哪一家敢发出去,就是自寻死路脑子进水。我也调查完了,酒店的事,与你无关。”
我愣三秒,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你……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我这个受害者,难不成还要感激涕零谢谢你们还我清白啊?”我皮笑肉不笑,故意加重最后三个字。
张杰生笑得有些尴尬。
“别以为一句‘与你无关’就可以算了。”我心窝里钻着疼,“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你有证据?”
这句话,哽到我了。
我不畏地笑笑:“证据只是时间问题。”
“我以一个有律师执照的专业身份告诉你,一个小女孩儿的证词是起不到作用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