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脚就追,又可怜了脚底板。
跑出会场,追到大马路上,我高举手办,停下大吼一声:“死胖子!你再不停下来,我就把初音给砸了!你最爱的初音!”
果然,死胖子气喘吁吁地扶着路边花坛,一边翻白眼,一边摇手。
我插着腰晃过去,哭笑不得。
能被一个手办的‘命’威胁住的,恐怕也只有这死胖子了。
“大仙,您就饶了我吧。”死胖子投降得很彻底,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我就是一个靠倒卖消息糊口的普通人,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啊。”
“说人话!天天躲着我,几个意思啊!”
“姐姐,姑奶奶!你惹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我关门歇业,也未必能了事儿的啊!”
我后知后觉。“花冥?”
死胖子爬起来,面带歉疚:“咱俩这么多年,这把关系,我怎么好意思说要明哲保身?你也知道,我这些关系一层扣着一层的,不靠这个我还靠什么吃饭啊?”
我想骂他两句,但看他那可怜兮兮的,只能烦躁地揉乱了头发:“算了!东家不做,做西家!”
“姑奶奶,现在谁还敢给你活路啊?消息都在圈子里传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