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我就告吧。想让我白拉拉给你当枪使,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完,我站起来要走,就听见花冥提音量说:“天上掉八万块,才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惊愕地站住,只感到背脊发寒,脸上烧得厉害。原来……方才我这个‘小丑’又让他看了一场戏。
他起身到我面前,稳若泰山地直视着我,“你时间不多。”
“这是我的私事。”我回得苍白无力。
他勾起一边嘴角:“童可可。你拿错了谈判的筹码。”
“你……指的筹码是什么?为之前的事,下跪道歉?然后再乖乖让你当枪使?”
“去抢银行试试看。”他硬生生说完,冷漠转身走人。
我捂着胸口,被气到内伤发作。
想要让我求他?下辈子!
离开餐厅,我去了游戏厅发了疯地玩射击,把那些僵尸都想象成花冥那可恶的嘴脸,才算是发泄。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信想不到办法!
等我垂头丧气地晃荡着回到家,进门却不见外婆。
我在客厅里唤了几声,才见餐桌上的字条,上面写着:“老人家我们带走了。一定好生伺候,等你带钱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