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张杰生噗笑:“这种革命友情,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哪那么多废话!”我伸手就把酒杯往他嘴边抬。
张杰生差点被酒呛到,一脸服了我的表情。
我和蒋梦婷幸灾乐祸地咯咯笑。
“蒋梦婷,真没看出来,你平时不是话都不敢说的么?”张杰生睁大了眼睛。
我搂过蒋梦婷来,无比自豪地说:“她这叫含蓄有底蕴,不和你们计较。”
张杰生再次噗笑,对蒋梦婷说:“和这种人在一起,你还能有底蕴,真不错。”
泥玛,拐着弯骂我?还好,我懒得计较。
只是没想到,张杰生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才几瓶就迷迷乎乎的了。
“童可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抱着酒瓶子对我说,“你知道一个男人做出结婚这种决定有多不容易吗?就算他是神一般的花冥,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所以,这是你的错。只让你扫了厕所,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我托着腮帮,切了一声:“多大点事情啊,这么玻璃心,这么记仇!”
“NONONO。”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老板是不会结婚的那种男人!你可是我所知道的,至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