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说“那我告辞了,好好休息,早日康复。”然后就要溜。
    离门口只有一步,却听他喊了声“童可可。”
    我抖三抖,只能返回来,只见他目不转睛看着吧台上的那束花,脸上是喜怒不明。
    “那个……”我小心翼翼,“路上看有人卖,所以就买了点。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就拿去扔。”
    他仍是那样看着,好像魂都被勾了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他终于有了声音,只是没看我,侧颜在灯光下异常立体。
    “姜花啊。”
    “秋天才上市的花,你跟鬼买的?”他冷冷地问着,瞪过来。
    鬼知道这个破花!我只有哑口的份!
    “不是我放她进来的啊!我到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在了!”我慌忙申明,“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些保全。那女的自己……”
    花冥没等我说完,恹恹地说了句“闭嘴,等着。”就从我面前转了个身,擦过去,往更衣室去。
    隔着玻璃,隐约见他赤裸了上身,露出结实的后背线条。
    我赶忙扭回头来,不自然地鼓起腮帮子,暗咒他真是不避嫌。
    重新见到他时,严肃的西装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