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他脸色铁青,眉头紧紧地皱成“川”字,晶莹的汗珠已经浸湿了额前头发。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使劲儿攥着被子。
我只能再一次小声唤他,还是没反应,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手背探上他的额头。
好烫!
这货发烧了,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我冲出去,给张杰生打电话,他竟然不接。想找公寓物业,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怎么这么倒霉?!不管他行不行!应该死不掉的吧!心理挣扎这种事,总是多余。
罢了!谁让我干不出见死不救的事儿!
我像无头苍蝇般翻找药箱无果后,加快脚步冲出去买了退烧的口服药和贴药,还顺便在便利店里买了米和菜。
回到公寓,我先解开他的睡袍,用热毛巾擦身降温。幸好他半梦半醒地也没怎么反抗,但要摆弄一个比自己高大强壮的男人真可以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形容。
只是,再一次赤膊相见,我莫名不好意思,目光都不怎么敢直视。我就奇了怪了,花冥也是男人啊,和童宇真心没半点区别!我这样矫情究竟是为哪般?!
不知道他有什么过敏史,所以保险起见,我先弄了个退烧贴药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