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力的。
“我不走。”我无奈,弯腰轻声哄,“你发烧了,我去弄一下毛巾就回来。听话,松一下手我才能帮你不是?”
花冥渐渐松了力道,松手之后将身体缩成一团,包裹在被子里。
我迅速冲进浴室里用水弄湿毛巾,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整张脸红通通的俨然成了“猴屁股”。
“不是吧?”我惊讶地伸手捂住,然后警告自己,“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啊!现在是江湖救急!汉子一点!”
深呼吸一口气,拿着毛巾火速奔出去。
我再一次为他擦身,冷敷,时刻观察他的体温;他呓语着要喝水,我立马端来水伺候,又喂他吃药,总之照顾得很彻底。
见他舒服些了,睡容也跟着安祥了,再探他额上的温度,趋于正常了,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床边地毯上一坐,我有些疲累地扑俯在他旁边,单手托腮又打量起他这个人来。
我想我上辈子可能是一条鱼,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紧接着,我目光落在他饱满的唇上,记忆神经又跟着捣乱。
我色眯眯地笑:“看在你是个美男的份上,我就当刚才是自己占你便宜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