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简单。你接着搞吧,我也要去忙我的了。”安妮说着就趾高气昂地离开。
我松口气,瘫在办公椅上,桌上此起彼伏的文件小山密不透风,很有坐牢的感觉。
然后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子,两眼放光地重新盯向电脑。一个上午下来,我周围的文件只在增加,没在减少。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正想翻出员工卡去餐厅吃中饭,就见花冥疾走如风地回来了。
他浑身都似漾着金光,即使目空一切,也让人恨不起来。舞会后,我好像就得了一种病,叫做‘不想看见花冥’的病。
一看见他……我就浑身不舒服。
我迅速把头埋进键盘里,一指禅假装在上面敲两下,暗暗念‘看不见,看不见’。
还以为又顺利躲过去,就赫然听见头顶响起花冥那压迫感十足的声音。
“你怎么不干脆把键盘吃了?”
我蹙眉,暗咒该死,然后站起身来,精神奕奕地回答:“有几个按键不太灵活,我检查看看。”
近处这样一看,花冥应该是心情一般,张嘴说了两个字“咖啡”,就往办公室里面走去。
我正要去茶水间,张杰生就过来:“老板不喝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