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憋住。
“笑什么?”他伸手摸脸,以为沾上什么脏东西,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翻个白眼,“又是谁大嘴巴!”
我赶紧摇手:“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他不以为然地往沙发上一靠:“笑吧笑吧,反正还有几十年让你们笑的。”
“喂。”我自来熟地拍拍他肩,“真的有那么灵验?”
他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何止是灵验,简直就是梦魇!那个女人啊,就是心胸歹毒!”
“得了吧。你悔婚,还怪别人歹毒。没从你身上割下点什么就算好的了。”我调侃。
“包办婚姻,你不懂。”
这时,张杰生返回来:“俊少爷,你快出来,出事儿了。”
我跟着秦俊出去,外面分明是风平浪静,只不过海面上多了一条游艇,船上站着个穿长裙戴草帽的女人。
乍一看……这女人有点像……在花冥公寓见过的那个红裙女人?
秦俊表情明显是如临大敌,小声问张杰生:“阿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