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你再敢乱叫什么大叔,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大叔不会的,大叔最好了。”我呵呵傻笑,转身采了把野花递到他面前,“喏,送你。”
他面若冰霜地将我手打开,花随即落了一地,而我清楚看见他眼中的嫌弃。
“走!”
他简洁而有力地命令,转身。
我张嘴就嚎啕大哭,像打开了水龙头,所有的委屈和心痛再也控制不住。
他蹙眉看过来,更是生气:“别哭了!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我不理,哭得更加大声。
“童可可,我让你别哭了!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绿。
我还是不理,鼻涕眼泪地一大把。
他深呼吸一口气,语气转为威胁:“童可可,你的酒品真是差到无人能比了。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借酒装疯,后果你知道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