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
我抿着嘴,慢慢笑了,转而又板起脸来瞪向他:“那你准不准我叫你大叔?”
“我只有30岁。”他眉宇间全是无奈。
我嘟哝着嘴:“你就是一个大叔。”
“好,别说了。”他立马制止我,就在爆发的边缘上,“随便你。”
“大叔。”我笑逐颜开,把野草,不对,是花,接过来,一颗心都在飞扬,“好漂亮。”然后八卦地眯眼看他,“大叔,我是不是你送过花的第二个女人?”
“为什么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欧阳娜娜呀。”
他明显愣了愣,站起身来:“你如果乖乖跟我回车上,就告诉你。”
我一听,赶紧屁颠屁颠地爬起来跟上。
……
他有没有告诉我答案,我真想不起来了。
只想起一路上,我都在引吭高歌。唱着唱着,说了句“大叔,我想吐”,没有任何缓冲地就直接在车里吐了个干干净净。
……
再后来,我回到公寓,还在床上闹腾了好半天,又蹦又跳,开了个小型个人演唱会。
从最炫民族风唱到你是我最深爱的男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