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就知道了。”
护士一脸难为情,下一刻花冥就冷冷说:“你出去。”
护士放下,照办。
我直想爆粗口,吹了吹胳膊上的伤口,见某人靠近,神经不自主紧张起来。
只见花冥沉着张脸,戴上一次性手套,用钳子夹起沾了消毒药水的棉花,命令我把裤脚卷起来……
这样一看,我的膝盖上也有伤,而且还伤得不轻。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是怎么被踹的。
他稍稍弯了点腰,棉球非常轻柔地触到伤口……
我一动也不敢动,惊觉没有刚才那样痛,就好像被上了麻药一样。
周围是消毒药水的味道,我却闻出了甜味。
他眉心微蹙,眸子的弧度,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看,好看得让人呼吸都跟着放缓……心里面有一种既奇怪又喜滋滋的感觉……
我嘴角刚情不自禁地扬起,就被他抬眸逮了个正着。
泥玛,要不要这么精准!
“还好意思笑?”他倒还在生气。
只是我不敢把他生气的理由,往那方面去想。
只能是干脆厚脸皮地笑:“那我不笑,还哭啊?哭了,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