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像具木偶一样,任她摸着。
“她不是甲亢,她是脑亢。”童宇说着,就硬是把我往外面拉。
一直把我拉到拳馆里,上了擂台,非要我打他。
平时我有不高兴的时候,都是这样发泄。只是这次,我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胡乱敷衍了两下,满脑子想的都是吃和睡。
童宇凶巴巴地瞪着我,双手插腰就开始刺激我:“童可可,你是不是傻?那些有钱公子哥几个有真感情的?为了那种人要死要活,有意思么你?”
“谁要死要活了?”我有了精神,“我最后一次申明,我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别胡乱扣帽子!知道什么啊,就乱BB。”
“没有关系?你骗鬼啊?”童宇骂回来,“从他那儿回来,你就这幅死样子!和他没关系才有鬼!”
“你知道什么!”我说着就挥拳过去,打在他的脸上,“我说过一万遍了!他是谁,我又是谁!我高攀不起!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帮你还钱,我能身不由己去给他做事?我能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你为什么不争气?为什么这么没用!说什么义气,说什么正义,统统都是放P!”
一拳又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