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缺少食物被活活饿死吗?”
他说得极具国际主义情怀,弄得我突然变可耻了。
“那……怎么办嘛?”我为难地愣在那里,然后将盘子重新伸到他面前,“要不,你把它都消灭了吧?刚才看你吃得也挺好的。”
他不紧不慢地走开,然后干巴巴地冲我一笑:“谁做的,谁就把它吃完!”
这一秒,我内心是崩溃的。
“绝对不准丢掉。我会检查垃圾桶的。”他还不忘叮嘱。
我撇撇嘴,用一种慷慨就义的心情,一边吐舌头一边强迫自己把黑暗料理消灭了。
于是,到了更晚的时候,我就开始不停地拉肚子。
花冥不得不开车,带我到医院急诊室。打了一针,医生又开了些药,这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我抚摸着肚子,后悔莫及地说:“下次,打死我,我也不吃任何黑暗料理了。那些非洲小朋友把我吃了都可以,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这个时候,花冥双手插袋走在旁边,竟然还敢噗笑。
我停下,瞪他:“你这人还有没有同情心?这都怪你!是你非要我吃的。”
“好。”他难得不跟我唱反调,“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