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强忍着,却写着四个大字:成何体统?
终于,他不耐烦地看了看腕表,走过来干预问:“挑好了?”
我一个健步冲到他面前,仍不敢相信地问:“虽然这真的很对我胃口,你真的打算送我?”
他豪不犹豫地点头。
“花冥,我现在感觉什么病都好了。”我毫无节操地附和。
他应该是被我谄媚的眼神雷到,不自在地干咳两声:“这样最好。”
“我……挑哪个呢?个个都好看。”我开始认真纠结,毕竟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还是挑个适中价位又心仪的款式就好。这样,既可以自己过过瘾,又可以转卖个好价钱。
没想到,花冥迫不及待地帮我做了决定,吩咐店员把今年最新款的那个限量版手提包取了下来。
“不不不,太贵重了。”我却被吓到了,灵魂是理智,但手已经过去接包包。
“当然要最好的。”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了句,就随店员去柜台结帐了。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他眼都不眨地刷了卡签了单,心情更加澎湃了。
这个时候,他的整张侧脸都美得不像话,在我眼里,赫然成了钞票上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