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阻止他,但“摘”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见他饱满的唇瓣开合着怒斥道:“童可可,你死定了!”
下秒,他大咒“法克。”,好看的五官就扭作一团,情不自禁地干呕起来,然后又赶快用口罩捂住口鼻,整个人彻底怒了。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被这搅人肺腑的刺鼻恶臭,毫不留情地轰炸了嗅觉神经。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他捂着嘴还在那里含糊不清地骂。
“你说什么?”我得意地在那里挑衅,“我听不清楚啊。把手拿开再骂,这样我听不清楚。”
花冥把口罩重新带好,从防护服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用笔写:“你耍我?”然后用眼神杀了过来。
“我哪有?打赌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我表示实在无辜。
然后就阴阳怪气地开始奚落说:“哎,非要逞强地说什么‘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真心吧拉吧啦的。哎,砸点钱不就好了。
“最终还是离开钱就不行了吧?矮油,浪费时间,走吧走吧!不过,千万记住以后不要再来关心我了!愿赌服输!”
搞定了,搞定了,终于摆脱了。
就在我暗自窃喜准备收工时,花冥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