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水上游的,应该是和鸭子同一个老祖宗吧?于是乎清了清喉咙,尝试着“嘎嘎?”
看向花冥,他微微点头:“继续。”
“是这样吗?”
“差不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我特别认真,眉飞色舞的,从小到大考试都没有这么投入过。
某人环着手,又看着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翻个白眼,明显又中招了。
然后不假思索把手伸向近在咫尺的湖面,“让你笑,让你笑。”狠狠撩起水花。
花冥抬起手来挡,直喊“停。”然后突然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我还以为他又在套路,没想到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称为我童可可人生之最。
一声清亮的叫声后,湖面漾起规律的波纹,两只通体黑色的天鹅渐渐进入我们的视线。它们的黑色羽毛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保持着高贵的姿态,在小船旁边并排游着,不时地追逐嬉水,最后停下来接头交颈,亲昵又唯美。
我不可思议地笑,人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
可惜,我有一个习惯。越是美好的事物,要么自己掌握主动权醒过来,要么就只有等它自己